然的静谧让阿四心口咚咚直跳,手心都开始冒汗。好在,不过片刻规仪就开始动了。
她先是在阿四身上连番急点,然后帮她解开了手脚上的绳子,最后才是眼睛上的黑布。
只是如此一来,阿四想动也动不了了,因为规仪彻底封住了她的全身穴道。
衣服一件又一件地离开了阿四的身体,最后竟连肚兜和亵裤都被丢到了床下。尽管阿四知道此时房里,有且只有规仪一个女人,但她依旧羞愤欲死!
这是一种践踏,一种侮辱,比杀她的头,割她的肉还要让她觉得羞辱。
锦缎很柔滑,贴着肌肤并不难受,却让阿四觉得屈辱。她好似一头待宰的猪仔,被烫了毛,然后光溜溜地丢在人面前,任君挑选。
肌肤上窜起了一颗颗鸡皮疙瘩,连脚趾头都不自觉地蜷了起来。
阿四后悔了,早知如此她还装什么晕!就算拼得一死,也要跳起来拉个人垫背!
可惜机会只有一次,稍纵即逝!
此时装也装了,就算突然睁开眼去瞪规仪几眼,阿四相信不但吓不到对方,死前还要受一番嘲笑与羞辱。
规仪却不知道阿四在想什么,她太开心了,以至于竟没有发现对方已经苏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