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动,那人清了清嗓子,“也可,你们可以走,但是要把那答啤留下。”说着,有个佝偻的老汉慢吞吞走出了树影,最后坐在离他们不远的一块石头上。
刑关等人没反应过来,天眼却是因司职查察,略知一二。这答啤,就是少女的意思。他瞄了瞄那犹自昏睡的少女,暗自猜疑这人到底是何许人也。
老汉似乎也想到这些人怕是听不懂,又重复了一遍,“要命,或者要那个苗女,你们可都要想清楚了。”
这老汉包青头帕,一身青色土布衣,话完也不看他们,吧嗒吧嗒地自顾自抽着旱烟。
天眼与刑关对视一眼,稍作思量,便客气道,“原来前辈与这位姑娘相识,那就再好不过了。我们半路上见到一位小哥病死在路旁,这位姑娘就昏睡在一边,于是就......”
老汉嘿嘿一笑,打断道,“这么说来,倒是你们救了阿朵了?”他忽的转身,“汉人多狡诈,这话果然不假。嘎癸是病死的吗?难道不是被你们杀了吗?”
说到“杀”的时候,他正好正脸对着阿四。此时,细碎的光撒在一张枯槁的脸上,那对不见黑色的白眼球直愣愣地盯了过来。阿四不禁惊呼,“啊,他的眼睛......”
老汉抽了口老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