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到那处坐下,秦舒晃着腿,有一搭没一搭地和沈裕安聊着她家的事。
“那你现在住在哪?”经过夏令营生活的磨练,他没以前那么毛躁,终于沉稳了些,似乎已经开始进入变声期,声音哑哑的,有些低沉。
秦舒告诉他就在中心广场边上的那个蕴秀新都小区,喝多了饮料有点想上厕所,看一眼公厕的方向,她说:“我去下厕所,你在这等我一会。”
沈裕安叫住她,“你手机借我打个电话,我忘带手机了。”
秦舒二话不说从口袋里掏出来塞到他手里,而后出凉亭朝公厕方向走去。
余沈裕安一人靠在木柱子上,拨通他妈的电话,简短地和她说了声自己在外头,晚上应该不会回去吃饭便挂了。刚想把手机放下,不经意瞄到屏保图片的瞬间,他突然僵了一瞬。
眉头结在一起,把手机拿近,在眼前细看,足足一分钟的时间,也没能证明是他花眼。怎么瞧……图上的人都是陆林先。
血液突然快速流动起来,毛细血管里的运动极为强烈,他感觉自己似乎被一种燥热灼得有些疼,而后是一阵一阵发麻的感觉贴着头皮滑过。
秦舒为什么会用陆林先的照片做屏保?他们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