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好啦,我不过是去几天而已。”拖着小行李箱进机场大厅的时候,秦舒哭笑不得地对身边一圈家人道:“你们弄得像我要出远门待很久似的。”
他们却不比她轻松自在,一路都在念念叨叨,要她注意这个注意那个。
“到了就给我打个电话。”秦爸一边走一边摸她的头发,几次提出要拿行李箱都被拒绝,只好不停叮嘱:“下飞机落地打一个,到了住的地方打一个,出去办事也要记得和我们联系,嫌打电话麻烦你就发短信。总之,得让我们知道你在哪,在做什么。”
这年头外出还是比较安全的,但对于秦爸如此谨慎的安全防范态度,秦舒表示很欣赏。
这一点她还是随了秦爸,平时有人敲门,一定要问到对方回答是谁,确认了才开,走夜路也会注意后头有没有人尾随,对生人靠近更是敏感异常,秦琦常说她疑神疑鬼,但她觉得这样挺好。
点头应下秦爸的话,打电话找到陆林先,他们一家子过去,和拖着一个行李箱静静坐着的陆林先相比,他们着实有些夸张了。
见秦舒一家来了,陆林先主动起身,向三位大人问好。被问起一些简单的基本情况时,回答的很有礼貌,态度拿捏地刚好,既有小辈该有的尊敬,又有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