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急匆匆的出了宫,换了轿子就往镇宁侯府去。这一回,她也没再露身份,只是叫人递了信物到临平郡主那里。
临平郡主这会儿正半靠在黄花梨木制的美人榻上,看着儿子的功课。她本就是京中出名的美人,现今不过双十年华,生就芙蓉面、柳叶眉,披散着如云的乌黑长发,满头珠翠亦是不能夺取那灼灼容华。一如春日杨柳,婉转风流,令人心仪。
她自己就是个博闻强识的才女,少时最是倾慕的就是才华洋溢之人,对于唯一的儿子要求上面自然更是严厉,日日都要看过才好。她翻了几页书,随口考了几句词句涵义,见了丫头传进来的信物,便搁下手中的书册,微微笑了一下:“我这小表妹今日倒是有闲,竟是跑到这里来了。”说完摆摆手令人把世子带下去温书,亲自起身去请了长平公主进来。
长平公主自小长在宫里,亲生兄长久卧病榻不甚亲密,除了郑宝仪外最亲近的就是几个表姐表妹。她心里委屈得紧又无人可说,见了临平郡主,忍不住就抱住人哭了起来。
临平郡主倒是被她弄得怔了怔,连忙拉了她问:“这是怎么了?”她极是诧异,追问道,“谁敢欺负你不成?是萧齐光?”
长平公主虽是哭得厉害但听到“萧齐光”的名字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