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小了下去,轻松惬意的把头靠在枕头上。
沈采蘅像是默认了,傻傻的笑了笑,口里呼出的气都是热热的。
沈采薇被她的笑声引得,也情不自禁的伸手捂住自己发热发红的面颊微笑起来。她想:我果然还是喜欢弹琴的,也高兴有人能听我弹琴。多美啊,多好啊。
我这一辈子,都要开开心心的弹琴,开开心心的读书,开开心心的去生活。
她今日兴头上也喝了些酒,一静下来,就觉得整个人晕晕的,脑子里也不知胡思乱想些什么。好一会儿才有些迟钝的想到件重要事:过些日子便是女学考试了,也不知道到时候会是什么样子。
就这样,她和沈采蘅并排坐在马车上,靠着枕头,微微带了点醉意和期待的向往起了下个月的女学考试。
比起沈采薇这般的期待,已经从女学毕业的郑宝仪却没什么特别的感觉——或许是因为一件事经历了两遍,就没什么意思了。而且,太子的病势越发严重,叫她不得不惶恐,不得不去相信所谓的天命所定。
这一日,她自太子宫中出来,心中郁郁。略一犹豫,还是去了圣人的寝宫。
因太子病重,圣人和官家都心焦如焚,满宫上下无人敢高声说话,都是屏息敛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