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木琴很是用功了几日——一早一晚的练琴。裴氏为了女儿的学业着想,也拿出天大的耐心,忍了好些日的头疼去听那走调刺耳的琴声。到了后面,简直是西暖阁一有琴声,裴氏就要出门走走散心。不过,沈采蘅到底是没什么大耐心,练了几日,自己也受不了那魔音绕耳的痛苦,除了课上得过且过的混着就不再加班加点的练了。裴氏就像是惨遭蹂/躏的殖民地似的,终于脱离苦海却又要好一段时日才能将将缓和过来。
倒是沈采薇,一边练琴一边看琴谱,虽不曾如沈采蘅这样走火入魔一般的练着,但还是时不时的弹上一段。裴氏就当是饭后难吃的点心,掩着耳朵就过去了。
这样过了几日,祁先生上完课后专门留了沈采薇下来。
沈采蘅这丫头非常没有同情心,她看着沈采薇,颇有一种终于轮到你倒霉的窃喜:“可算是轮到二姐姐了。我还以为只有我一个总是被先生留堂呢。”她笑嘻嘻的眨眨眼,非常大方的承诺道,“二姐姐先去吧,我在这儿等一等你。”
沈采薇忙里偷闲的瞪了眼幸灾乐祸的她,鼓着双颊,气呼呼的样子。
这时,祁先生默不作声的抬了抬头,扫了一眼她们两个。
沈采薇和沈采蘅赶忙屏住呼吸,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