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色古香的书房里,路司译跪在正中央。
他不肯离婚,被他父亲罚跪在这里。他已经跪了将近一天一夜。期间路母于心不忍,想叫他起来吃饭,他抿着唇一动不动。
路父下班回到家后,见儿子还是纹丝不动的跪在老地方,怒不可遏。
他拿着一根铁质软棍进入书房,猛地朝路司译背上抽去,“为了一个女儿,跟我们对着干!生儿不孝,不如不生!我今天打死你,就当没你这种个不孝子!”
他的软辊一下一下往路司译身上狠狠抽着。军人出身的他,即使年过五十,力道依然不容小觑。他每打一下,路司译的身体被迫往前方倾去。但他很快再次挺直脊梁。他的双眉紧紧拧着,抿着的唇一言不发。
“够了,够了……”路母拼命阻拦着路父,“有话好好说,你别动手啊。你这是想打出人命啊?”
“好说歹说都给说了,有用吗?为了那样一个女人,非得跟我们死拧着!”路父气喘吁吁,又朝路司译抽了一下,“这么多年闯下那么多祸,都是我想方设法的给你兜着!你还变本加厉了啊!翅膀长硬了是吧!死活都不管了是吧!”
路司译越执拗,路父火气越大,下手也更狠了。
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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