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不慎,刀片割上下巴,划得还很深。鲜血汩汩冒出,刺痛感令他不适的蹙眉,他抽出几张纸巾,捂住下巴,冲到客厅开门。全部时间,也才耽误三四分钟,门铃还在响。
他打开门,大步跨出,一把抱住门外的人,“老婆,你回来了!”
朱莉愣住了。她做梦也没想到,迎接他的是路司译紧紧的拥抱。他从没抱过她,更别说是这种紧到令人窒息的热切程度。
她多希望时间在这一刻死去。
可时间不会死,三秒后,路司译感觉到不对劲,松开了朱莉。他老婆抱在怀里,那对饱满会紧紧压在他胸膛上,小蛮腰他能两只手完全重叠的搂住,他老婆的身体又软又香,就像是迷药,能令他骨头都软下来。但这个怀里的人不是。
路司译退后一步,表情转冷,因为极度的失望,眼里带着沉沉阴霾,“你来干什么?”
“我有些东西掉这里,上次忘拿了。”朱莉垂下头,轻声道。
路司译转身回到屋内,由冰箱里拿出啤酒,瘫坐在沙发上,两条腿架在茶几上。他仰起脖子灌酒,酒液淌过还在流血的伤口带起的生理疼痛,竟然浑然不觉。
朱莉由客房里出来,见路司译下巴的血不断下涌,滚到脖子上,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