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寂空洞的心,从没有那么充实过。不止是身体的慰藉,那是灵魂都被填满的滋味。
早上醒来,一切归于现实。冰冷的床榻,没有女人,没有体香。
他不甘心,不甘心只活在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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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青瑶跑到卫生间,用湿纸巾把自己擦干净,又洗了把脸,小心翼翼的补妆。
当她再次回到餐厅,路司译已经坐在位置上。她走到他对面坐下,“刚刚去厕所了。”路司译将调好的杂酱面放到她跟前,“嗯,吃吧。”
吃完早餐,两人下到酒店的停车场。车子驶出贝迪颐园,宋青瑶终于松了一口气。
“老婆,今天回家看看?”
“好。”
路司译母亲是教师,路父调来c市后,路母依然在京城教学。但当路司译也在c市落地生根后,路母扛不住了,主动申请调动工作,来到这里的高校任教,与老公儿子一家团聚。
红色丰田一路畅通无阻的经过多重关卡,进了大院里。
由于出发前已经通知,过来正好赶中午饭。午餐做的很丰盛,四人围着大圆桌吃饭。食不言,寝不语,这是路家的家教,宋青瑶很守规矩。
饭后,路司译与他父亲对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