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在心里啜泣了一声,扁了扁嘴儿。
弱水仿佛是感觉到了什么,伸手就给小混蛋揉手心儿。
“王妃这话,我们……”
“我说错了?以为她就是个没人管的,由着你们作践她?!”阿眸指着脸色煞白的永定伯夫人,冷笑道,“口口声声你善待她,给她预备嫁妆,可是这个东西!”她转手指了指一旁脸色愤然的赵氏,冷冷地说道,“今日的抱怨,她不是第一次才在我的面前露出痕迹,想必往日不少,她说第一次的时候,你就该大耳瓜子抽她!叫她知道什么能说,什么却不能说,你那时在做什么?劝两回成全了你的心意,就完了?如此,与这东西又有什么区别!”
听了这话,永定伯夫人已经忍不住掩面,说不出话来。
永定伯怔怔地坐在一旁,看了看自己的妹妹,又看了看自己的妻子,嘴唇颤动。
“你的妻子与你有恩有情,你愿意善待,哪怕显贵后依旧不离不弃,这是应该的,只是却没有叫弱水陪你一起还这恩情的道理!”见永定伯竟不知该安慰谁的模样,阿眸便低头看着敛目给自己捏手指的弱水,脸色淡淡地说道,“弱水,从不欠你什么。也不稀罕你什么!若管不住你一家子,日后,就大路朝天各走一边,谁也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