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死人?!”
虽荥阳侯夫人在府中很说了算,然到底荥阳侯才是主子,立时就有两个丫头上前压住了自家主母。
“你把那个贱人藏哪里去了?!”荥阳侯夫人被摁在地上,依旧拼命地叫道。
荥阳侯已经说不出话了,气喘吁吁地抹了一把脸,竟一脸血,这明日还是要上朝呢,可怎么见人呢?
他顿时气得要死,指着那地上疯婆子一样的女人骂道,“泼妇!泼妇!”又与上头已经看傻眼了的太夫人指责道,“都是母亲平日纵的她!竟连我都敢上爪子了,以为她是谁?!”正大声地骂了两声,就见太夫人颤巍巍地抬手指了指自己,之后眼睛一翻,就往后仰去,顿时慌了,扑上去扶住了闭目厥过去了的太夫人叫道,“母亲?!”
“姨妈!”荥阳侯夫人也在下头叫。
冯宁抱着幸灾乐祸嘎嘎笑得翻过来喘不上气儿的胖猫仔儿,挑挑眉。
她还什么都没干呢,怎么就闹成这样儿了呢?
为什么闹成这样儿,荥阳侯自己都不知道,见太夫人双唇发白,有进气儿没出气儿,顿时指着下头的荥阳侯夫人厉声道,“母亲若有个好歹,你就给她抵命!”然而他的心中,却不知为何生出了另一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