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王看着这狗腿的侄儿,只觉得一山又比一山高,深深地叹息了一声,又见冯宁漫不经心地看着窗外,手上还提着那袋儿该死的干巴巴的烧饼,想到方才这青年很看好弱水的样子,不知为何就突然说道,“承安王兄一家很喜欢弱水,我瞧着这是要订给阿清的意思。”
见冯宁目光疑惑地往自己的方向看过来,他也觉得自己会说出这样的话古怪,却在那双看神经病的眼睛里硬着头皮微笑道,“你也不小了,什么时候成家?”
“没兴趣。”冯宁转头说道。
“是没兴趣,还是挑花眼?”常王笑嘻嘻地凑过去,胳膊压在冯宁的肩膀上笑道,“咱们可是好兄弟!你喜欢什么样儿的,给我参详参详?”
嬉笑间,他离得这青年近在咫尺,就嗅到了一股淡淡的青草的清新香气,叫自己灵魂都清醒了一样。那青年白皙精致的面孔就在自己的面前,每一分仿佛都带着光彩,竟叫常王怔住了。
“神烦!”冯宁很不喜欢与人这样亲近,军伍中谁敢靠这么近绝对是被揍飞的节奏,此时见常王竟然还不滚蛋,一把将这呆滞的青年推到一边儿去。
倒在椅子里的美丽青年发了一会儿呆,突然用力地抹了一把脸,再次往冯宁的方向看去,还带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