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莫非你这样急?”皇后骇笑,见元恕红着脸看着自己,目光灼灼,一时不由无奈地说道,“你初封郡王,若大婚,就要按郡王的规制。礼部这些时候筹备你姑姑与姐姐的婚事,若轮到你的时候,只怕今年有些急迫了。”她见元恕迟疑地点头,便笑问道,“等不及?”
“夜长梦多呀。”元恕深沉地说道。
“胡说!”皇后一扇子敲在他的头上,见胖猫仔儿也拿干果丢他,急忙将猫仔儿按住,与他说道,“准备得充分不仓促,也是对人家姑娘的郑重之意,大婚一生就这一次,等一等,没有遗憾,岂不是最好?”
“承恩公府打她的主意打到了西山去,我心里怎么会不担心?”元恕便将西山之事与皇后沈妃说了,待说到乾家那小子只怕是认错了人,叫阿萝捡了便宜,便冷冷地说道,“我只恐他们家后头再生出别的事端来。”
姓乾的这个小子当初就是太后想要说给大公主的那个,传说中就是一好色之徒,实在叫元恕恶心,说完了这些,元恕便与沉默的皇后说道,“他们家这是不要脸了,回头将这些事儿赖在阿昙的身上怎么办?”
“竟这样放肆!”皇后皱眉道,“你顾虑的,倒也不错!”
“既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