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言心中的舒爽那是根本停不下来,这种控制不住的开怀大笑他可是很久都没有过了。
楚墨面色平静的盯着坐在独椅上哈哈大笑的萧谨言,指着录音室器材插孔上可以单独拔下来的黑色电线,露出一个温和的微笑:“呵呵,很好笑?”
看到类似绳子的东西,萧谨言就猛然想到了在酒店的某一幕。
“咳咳不好笑……”他立刻像是触电一样收住了大笑,严肃的说:“我们再试一次。”
……
楚墨的跑调跑得很猎奇,她唱歌的声音不是难听,也不是五音不全,而是她听到的音调和她模仿并唱出来的并不是一个……
萧谨言当然只有想办法将楚墨的调拉回来。
楚墨很少有像普通人一样难以学会的东西,此时学得异常认真,时不时提问,倒没有像先前一样打击萧谨言了。
萧谨言也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在教别人唱歌这样无趣的事情上这么有耐心,甚至还很有兴趣。
于是在之后的时间里,萧谨言尝试了很多次,总算把应该给楚墨学的音调给‘翻译’了出来。
换言之,楚墨学习的这首歌的曲调和这首歌真正版本是有很大不同的,但她在唱出来之后,就能准确的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