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您与谢尚书也共事几年了,您觉得她是这样做事不经过脑子的人吗?”
那位大臣被问得脸涨红如猪肝,半晌说不出话来。
“后来谢尚书在刑部大牢中又葬生火海,臣认为这也是对方在杀人灭口,以绝后患!”这回柳子元的视线是真真地扫过李骏一眼,随即抛下个惊天响雷,“粮草既然发霉,缘何之后的将士们却食用无虞,打了胜仗,陛下不觉得奇怪吗?”
李颀怔了一怔,问道:“那不是因为恒将军及时送来补给吗?”
“恒将军后来送来补给不假,但当时战况紧急,且恒将军也是在突厥夜袭我军答应之后两三日才来驰援。这两三日间数万将士的补给又从何而来?”柳子元面色微冷,噙着抹淡淡嘲讽笑意,“据臣所知,那两日间的粮草是由首富沈氏从江南米仓中调出,及早囤入在幽州城内。而买粮草的人,不是他人,恰恰是身负渎职之罪的兵部尚书谢安。臣找人查过行情,沈家米行的精粮比户部采办的贵出许多,而且两日间供应的不仅有米粮,还有大量肉食以供体虚的兵士们补身。试问一个为中饱私囊,以次充好为自己谋私利的人,何必多此一举?”
不知是何缘故,李英知觉得柳子元在那多此一举上咬得格外重。摩挲了下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