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的。哪怕读书时挨些揍,但这样大的委屈怕是从没受过,李英知一想心软得不行,又心疼又心酸,亲亲她脸颊:“你放心,为夫一定替你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谢安也斜眼看他:“是主父。”
“……”
给了三分颜色开染坊说得就是谢安这种小人,反正她现在重伤在身,身心不济,索性将什么西京皇位一竿子破事全撩到一边不理。她一闲着,受折磨的就是李英知这个被无辜迁怒的冤大头。
“药苦!”
冤大头乖乖加了糖,谢安尝一口:“太甜了!”
李英知气得笑起来:“谢安,你嘚瑟上了是吧!这药你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
谢安仗病欺人才不怕他,凉凉道:“我不喝你能把我怎样?”
李英知冷笑一声,身体力行地告诉他能有很多种方法将她这样和那样。
半晌后,面红耳赤的谢安恨恨抹着红肿的嘴骂道:“流氓!”
李英知意犹未尽地舔舔唇,故作委屈道:“还不是为了伺候夫人你喝药,看为夫牺牲了多少色相!”
谢安:“……”
喝过药没多久,趴着的谢安又不安分了,指使着李英知:“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