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碎,赶紧道:“娘娘快去看看吧,没得是殿下给魇住了。”
“唉……”王皇后叹着气,“魇什么魇,这孩子一时半刻就想着见他那好姨娘,三天两头闹得没休。”
王允不言,太子是谢安一手教养大的,对她可谓是言听计从。以此看来,这谢安,还真不能就这么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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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追出三十里地后就没再追下去了。清剿了百余人等,估计逃了数十人,请主帅降罪。”
“穷寇莫追,何罪之有?”李英知擦去剑上血迹,收剑入鞘,往帐外走去,“我军伤亡如何?”
副将梁十紧随其后:“主力未有大伤亡,只折损了约百余人等,回去后必好生安置其家人。”
李英知点头,往伤兵营走去,虽然大部分将士仍是病容悻悻,但一战告捷令军中气氛振奋不少,一路上士兵们兴高采烈地与李英知打招呼。本原以为带兵的这个邵阳君是个京中贵公子,没想到在战场上领军气势如虹,此番虽然灭敌人数不多,但叫饱受突厥欺压的秦国将士们大呼痛快。
李英知银甲白盔,唇角带笑,一一颔首应下,路过一处篝火时忽然脚步一堆,往后退了两三步。
围着篝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