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在政事上是个人精,在情/事上可谓比小葱拌豆腐还一清二白。第一次在桐花台刚遇上个自愿献身的,就被李英知半途劫道,之后的事不说也罢。随后又有几次朝中女官们的宴饮作乐,可无一不被“恰巧”被李英知从中作梗,不欢而散。
而自己也不愿多涉及到男女情爱之中,一面是童映光不许她分心沉溺于男女之情上;一面是身份所限,李英知对她的情谊她并非全然不解,只是她这样朝不保夕的人,不想被人拖累,也不愿去拖累别人。
不知是房中窗门紧闭,还是饮酒太过,李英知落下的吻灼热地像炭火般烧得她心里也似蹿起股小小的火苗。她本能地有些抗拒着这种亲密接触,在李英知不知何时解开她衣襟,凉风一钻她蓦地清醒了一下,按住他乱入的手:“你,你做什么?”
她极其少见的羞窘模样令李英知意摇神驰,开弓没有回头箭,事已至此他绝无停下来的可能。细细密密地咬着她的耳垂,李英知半哄半骗道:“我两已早有夫妻之实,你有何害怕?”
李英知见她仍是咬唇踟蹰,拢起她的脸定定看她:“颐和,此去北疆,战场之上刀剑无眼,凶吉难料。我这一房三代单传,若万一有个好歹,留下个孩子给双亲也算有个念想。”
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