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晕了过去,太医诊断说是悲极攻心所致。德熙帝心疼得晚上一口饭没吃下去,翌日一上朝便下令必要查出谋害谢安的真凶。
大理寺卿与刑部尚书两人苦不堪言,谁都知道谢安这桩命案的水深不可测,真要查下去整个大秦江山非要牵扯一半进去才是。呜呜呜,大理寺卿与刑部尚书两恨不得抱头痛哭,他们上有老下有小,这不是逼得他们死得早吗!
门下侍中王允适时咳了一声,站出来上谏:“陛下,谢尚书死因固然要查,但兵部事关我大秦江山稳固,当务之急是要选出新一任尚书接任谢安一职。”
他一说完,一串官员接连站出,拱手道:
“臣附议。”
“臣附议。”
平时几个与谢安交好的年轻文官惊讶地发现,连谢家都有人站出来附和王允。站在御史台主后面的柳子元玩味地看着着一幕,目光在谢家几人上定了定,暗自记住了几人的名字。
忙着挂念谢心柳的德熙帝颇为不悦,一贯温和的帝王气得手直抖:“你们一个两个都替朕做主,想造反了是吗!谢尚书尸骨未寒,就一个个想着推自己人上位,真当朕死了吗?!”
“臣不敢!”朝堂之上哗啦啦地跪下一片。
“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