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分别之前,李英知注视她灵秀的容颜,状作无意地问了一句话:“假以时日,如果你达成所愿,登台拜相,还想要什么呢?”
谢安大大咧咧地回道:“到时候再说呗。”
“……”李英知的心莫名一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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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英知那条路走不通,谢安虽失望但也不气馁,因他解释得并非不无道理,以他如今的身份,确实不宜在婚事上从中作梗。他能特意过来解释一番,谢安觉得这人挺够意思了,一觉过后重振精神筹谋起别条出路。
这才坐在公房中对着译文苦苦思索,一道圣旨噹地落在了头上,即日起她从鸿胪寺调往礼部任祠司参事。
周围的同僚们不无艳羡不已,眼红的感慨终归是谢家人,到底不一样;嫉妒地暗恨自己没有谢氏这样一颗大树好乘凉;再难听点的也有,无非就是谢安魅色惑人,潜规则上位啊什么什么的。
极擅长在宫中各处蹲墙角的十五听到那些关于谢安不堪入耳的谈论,气得七窍生烟,一溜小跑过来向谢安打小报告:“小姐,他们竟敢这么诋毁你!”言下之意是赶紧回去告诉她位高权重的老爹,整死这群不长眼的,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仗势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