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什么都是敢的!”
谢安欲哭无泪,只觉得胸口那块硬邦邦的东西和烙铁似的烫得皮肤生疼,进退维谷间李英知已自行拿起药瓶,拔开塞子嗅了嗅皱皱眉,随手丢了开:“哪找来的赤脚郎中,配出这种药来是想害死人不成。”
他还通药理?见他丢了药瓶,谢安一颗心放了下来。却见李英知拎起大袖,在里头摸摸索索,手里俨然多出个精致的瓷瓶,谢安:“……”
李英知和颜悦色道:“这淤血青肿看起来是小伤,但稍有不慎就伤筋动骨。这瓶伤药是我府中医师的独门配方,颇有奇效,为师特意带来给你的。”说完就那么看着谢安,全然一副“你看本君如此体恤下属,还不快痛哭流涕地跪下来谢我”的嘴脸。
谢安看看他,又看看药瓶,默默地从自己的包袱里掏啊掏,也掏出个小药瓶:“哦,不用,跌打伤药小人也带着在呢。”
李英知嘴角一抽,尴尬这两个字在他的词典里就是不存在的,他立即从善如流道:“如此也好,”说着一手取过她手里的药瓶,一手就要拨开她的罩衫。
“……”谢安脑中神经一崩,想也没想一巴掌甩了上去。
“啪”的一声,清脆干净,连外头顿墙角的白霜都听得一清二楚,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