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那是哪个节镇派这队人来,又是来做什么的呢?
谢安百思不得其解,她忽然觉得此趟治水之行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简单。如果只是治水,为何不派工部的人而是李英知这个身份贵重的朝臣?
她又想起童映光那句话:“藩镇与朝廷这滩水浑的很,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探进去。”
可想起又如何,为时已晚啊!
“为时已晚。”李英知轻飘飘的话倏地惊醒了她。
谢安看他,李英知嘴角含笑不说话,只看着来人,轻声问:“兄台有何指教?”
来者是参事,谢安一见这人就浑身不自在,不免后退一步,她忽然发现林和已没了踪影。
谢安看见那参事背后跟着的两兵卒,心中叫道,不妙!
参事皮笑肉不笑道:“沈公子。”
李英知也笑了笑:“有何贵干?”
参事呵呵两声笑,笑得谢安全身冰凉:“林头心软耳根子也软,被你三言两语糊弄了去。但想糊弄我,却是没那么简单的!你们不论如何,最后都是留不得的,与其夜长梦多,不如早做个了断。”
李英知不动如山,甚至还点了点头:“是我也会这么做。”
“那就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