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李英知露出惊奇的神色,挑起指尖玉铃铛晃了晃,唉了声道,“想是方才不小心,从那位姑娘身上刮下来的。人已走远,只能改日有机会再还她了。”
“……”太不要脸了!言语调戏了人家姑娘还顺走了人家东西。这么沉甸甸的一对铃铛,得多不小心才能‘刮’下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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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安落榜的消息,她还没回到家中谢一水就知道了。等她回了谢府,面对她的是一排三个腰杆笔直,容色肃穆的老嬷嬷。谢一水抽着旱烟,坐于高堂翘着脚尖颠啊颠的,“落榜了吧,死心了吧,从今儿起你就乖乖给我待在府里学规矩!”
谢安看着那三个胳膊比她腰还粗的老嬷嬷,惊慌欲绝。
半死不活地熬过一天,天色一黑,前一刻还挨在胡床上装死尸的谢安一跃而起,急得和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快快,珊瑚把阿肆叫过来!!!”
考科举的这两日,阿肆这个书童除了陪谢安应考以外也没有闲着,不说把这偌大一个京城摸了个透,通过潜伏在各个茶肆酒铺间他大致将这京中权贵摸了个遍。
“如今风头正胜的,那肯定是王李两家,相比之下自然是树大根深的琅邪王氏稍占一头,如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