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瑚擦擦泪痕,看她转身要走,忙跟上去问道:“小姐难不成还有其他的好办法?”
谢安心想,为今之计最好的办法就是干掉龙椅上那个王八蛋!这种大逆不道的话自然是不能说出口的,她只得敷衍着道:“实在没辙我就剃了头发入白马寺做尼姑去呗……哎哟!”
谢安猝不及防迎头撞上了个硬邦邦的物什,膈得脑门火辣辣的疼,不觉蹒跚后退一步,脚踝一歪针扎似的刺痛钻进了骨头里。身子歪了一半却是被双手好端端地扶住了,惊魂未定的谢安眼中泪水汪汪。
扶着她的是双精瘦而有力的手,虎口有茧看得出常年习武,鸦青袖口绕了圈精致的水纹苏绣,料子是惠州独有的天蛛缎,民间有价无市的稀罕物,大多上贡入宫。
那人做的是好事,说的话却煞是刺耳:“这位小娘子,落榜了再伤心也要看路的。”
声音雅致温润,如拂水之清风,低得只有他与谢安两人听见。
谢安心中一塞,塞归塞她也没理由迁怒到无辜路人身上人去,但她心情终归是不佳的,站直了身子闷头闷脑地道了声谢即要绕过他而去。
那人见她眉头虽是紧巴巴地皱着,但脸上却没有多少沮丧失落之色,不由好奇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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