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的酒曲刚查出来,是白记曲坊的那批货。不仅兴成酒坊,其他家用白记酒曲的酒坊也陆续出了问题,眼下天天堵在白记曲坊的大门口讨债呢,这账一清,曲坊怕是就要关门大吉了。”林大总管束手站在桌案前禀道。
白素锦从账册中抬起头,脸上却没有多少意外,“短短时间内能将生意做到这个规模,但从手腕上讲,白宛廷并不逊于大哥,但是可惜,就眼光、胸怀和隐忍度来讲,白宛廷就远远不如了。脚跟堪堪站稳就敢和钱家抢兴成酒坊的生意,无异于太岁头上动土、老虎头上拔毛,被人出手收拾也是早晚的事。”
林大总管脸上挂着惯常的微笑,“诚如夫人所言,那批酒曲之所以出纰漏,就是和白记曲坊从钱家挖来的那两名制曲大师傅有关。事情一出,那两人就杳无音讯了。”
“不过......”林大总管神色一正,说道:“曲坊一倒,他们怕是只能回到城外的宅子了......”
白素锦一脸的无所谓,“无妨,很多时候,把人放在眼皮子底下才是最放心的。”
看着自家夫人微微抿起的嘴角,林大总管在心里默默给那一家子点了根蜡,祝愿他们千万不要没事作死。
正如林大总管所料,冬至刚过,白宛廷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