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若是只照拂萧老的情分,两位低价将庄子上的双花糯卖与我聚福兴已经够了,做到如今的程度,不知可是另有隐情?”
人情一事,做过了极容易就会生出别有所图的意味来,白家兄妹家又是供给新谷物蜀黍,又是提供银钱,姚老东家有这种顾虑实属正常。
白语元了然笑笑,说道:“不瞒世伯,我们这番做,的确是有私心在。您可能有所不知,那兴成酒坊的邓东家其实只是个幌子,背后真正的东家乃是我临西府的首富苏家。之前兴成酒坊利用黔西酒业争斗之机在临西大肆垄购双花糯,怕是要打着贡酒的旗号耍弄手段聚拢钱财,旨在打压我们白家,以图三年后夺回盐运总商之位。当然,更有些私人恩怨夹杂其中,相信世伯也应该有所耳闻。”
听闻兴成酒坊背后另有东家,姚老东家委实惊讶意外,想到两人背后的关系,定然不会是虚言。
原来竟是如此。
姚老东家心头的顾虑尽消,接下来的谈话就相当顺利了,姚老东家也不是个拘于燕雀之志的人,既然有机会更进一步,自然不会放过难得的机会。
白素锦这番亲自跟着白语元过来,一是出于对姚老东家这个未来合作伙伴的敬重,二是为了通过姚老东家结识几位黔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