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有,要索命也索不到我的头上。二哥,你觉得该是哪个动的手?”
白语元呷了口茶,细细品味,片刻后才回道:“不管是哪个,总逃不出苏家的后院。论起心狠手辣,三叔还真是找了个旗鼓相当的亲家。”
“是啊,再恨,苏家也是他们最后的靠山,只能憋在心里头忍着,这时候若是不把罪名扣到我头上转移仇恨,他们啊,估计就要自己活活憋死了!”
见白素锦神色和言语间尽是从容和豁然,知她是真的没放在心上,也跟着舒了口气。人后逞口舌之快,莫说证人不好找,就算是有证人,也不过是治个不敬之罪,顶多掌嘴一顿,在白家三房这种况状下追求白宛静,即便有理在先,怕是白素锦也要落个不太好听的名声。尽管知道白素锦向来不在乎流言,但白语元仍是希望见到那种情况发生。
想要收拾他们,有的是机会。
“办完丧事后,白宛廷就动身去了黔地,据我所知,黔西最大盛兴隆酒坊,其中有不少苏家和三房的份子。就在前几天,盛兴隆和天成酒坊就有了动静,他们的采办在临西高价大量收购双花糯,并和不少地主、农户签订了年末的订购契约,我觉得他们是来者不善。”白语元眉头微微蹙起,语气里有些担忧,“再这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