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觉得前途一片浓浓的药苦味。
正月初六,街上的店铺开始正常营业,衙门也开始正常办公,火药署以及军中火器营的设置事宜已在年前商量出了大致轮廓,周慕寒便再也不肯像年前那般“敬业”,每日不过做个样子到衙门里点个卯,喝壶茶之后就走人,兵部尚书谢意远有意拦人,可挨不住周慕寒冷若冰霜的眼刀,只得到皇上面前求助,可惜大将军该做的事人家都已经做完,本应动身回临西,只因等待许老爷子进京详谈商道之事才暂作停留,若是逼着他在衙门里办公,文宣帝还真担心大将军一个不高兴,带着媳妇回川。
就这么在皇上的无奈默许下,周慕寒拥有了一个难得的假期。边军将领无召不得返京,下次回来最短也要三年后,反正与荣亲王不亲不和的现实京城内已经人尽皆知,周慕寒也懒得做样子,初七到衙门点个卯之后就带着白素锦住到了广安街水源胡同的宅子里。
这是处三进院的宅子,一直由吕管事照看着,并安排有八个护卫护院,周慕寒带着白素锦住在了中庭院,敞敞亮亮的七间上房,中间是正堂,两旁各有三间,一侧是卧房、暖阁和茶室,另一侧的三间房打通,形成了一个小型的陈列室,错落有致地摆放着许多件藏品,其中就包括不少白素锦在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