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而大房婚后多年无子嗣,三房没两年就纳了妾室,相较之下,小齐氏也算找到了心理平衡点。随着大房夫妻俩先后早逝、家产大权旁落到三房后,小齐氏心里的这种平衡彻底打破,白家后院内风头一时无两。
可惜,老话说得好,爬得越高摔得越狠,当这个身形婀娜、低眉顺眼的女人带着个比白语年还要大上六个月的儿子找上门来时,小齐氏觉得自己被狠狠摔了个耳光,头晕耳鸣,天旋地转。
当年所谓不纳妾的承诺,不过是口头上的,且只限于一小圈知情人的范畴,白老太太有心维护自己的亲外甥女,可未等开口,小齐氏就将后院闹得鸡飞狗跳,兵荒马乱之中,白二爷被抓破了脸、扯坏了衣衫,形容狼狈,在亲娘及一众小辈跟前彻底没了脸面。
白二爷本来对丁氏私自带着儿子上门颇为不满,可经由小齐氏这么一闹,气急败坏之下扬言非要将丁氏接回府里抬为姨娘,小齐氏若再撒泼,大不了一拍两散!
白二爷带着丁氏母子拂袖而去,小齐氏膝盖一软,跌在地上拍着青砖嚎啕大哭。
白老太太坐厅内上座,扶额头痛,按捺不住心底翻涌而上的无力感,同时,不由得埋怨白素锦的回避。
金书为聘一事,整个大历几乎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