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白家没人能挟住白素锦,可没想到连维持脸面的对话都做不到。
苏平心里一沉,止住旁的想法,敛下脸上的郁色,稳着嗓音问道:“那不知世子妃如何才愿退一步?”
白素锦看了看他们三人,唇角淡淡一勾,“两种情况。一,从我织造坊里解约的所有织工,永不为任何一家织造坊所用。二,那些个织工,用可以,但是,从今日开始,哪家坊里出了花綀,第一年,我小荷庄要抽取花綀纯利的四成,从第二年起,每年减一成。”
“那你能保证,短期内不会将花綀工艺泄露给外埠商家?”秦五爷沉着脸问。
白素锦唇角微抿,当即回应:“不能。”
某三位家主登时气结,尤其是其中两位,几乎要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如此,那容我们商量一番,总还要与行内其他家商量。”
汪四爷这话,真有意也好,拖延术也罢,白素锦根本不在乎,起身告辞离开。
“夫人,那小娃子,看着怕是要难将养。”回程的马车上,夏妈妈低声对白素锦说道。
整个洗三礼,白素锦始终并未上前,远远瞧着,裹在襁褓里小小的一个,脆弱得吹口气都能伤到似的。
都说母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