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样,略富态,眉目疏朗,嘴角噙着笑,在他右手边坐着的便是汪四爷,年纪与秦五爷相仿,身形相比之下却瘦削不少,脸部线条深刻,面色冷峻许多。
秦五爷健谈,白素锦神色自若地陪着他寒暄,左右是他们主动找上门来,话题扯得再远、圈子兜得再大,总是要回归正题。
凭着秦五爷和汪四爷的身份,以往自然没直接同白素锦打过交道,但据织造坊的两位管事反映,是块难啃的铁疙瘩。
几次提到日前小荷庄的品茶会都被白素锦轻描淡写地敷衍过去,秦五爷眉峰微挑,心想这个白家小丫头还是个沉得住气的。
两人私下交换了个眼神,汪四爷放下手上的茶盏,看向白素锦,“世侄女,开诚布公地说,今天请你来,是想谈谈你手里那花綀的事。我们两家有意同你合作,一起织造花綀,不知你意下如何?”
终于扯到正题上了吗?
白素锦心里暗暗松了口气,从进包厢开始,茶都喝了小半壶了,这圈子再兜下去,还真担心自己落下尿频尿急的毛病。
抿了抿唇角,白素锦低头状似为难了片刻,方才抬头看向两人,缓慢而坚定地说道:“花綀一事,晚辈怕是要辜负两位世伯的厚爱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