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按摩太阳穴,看着她脸上无所遁形的倦怠无声叹了口气。
睡醒后洗了个热水澡,吃点东西后接着又睡,一觉睡到第二日晨光微曦。
尽管前面多有不堪,但苏白两家对月底的婚礼都极为重视,天微亮,二门就有人开始进进出出,白素锦给老太太请过安,走在中通路上,目之所及,修剪花木和洒扫的仆人忙得热火朝天。
离开不到半个月,整个白府焕然一新。
想起刚才给老太太请安的情形,白素锦现在仍觉得好笑。进门前屋子里的气氛还挺热烈,隐约听着像是在讨论白二姑娘的聘礼和陪嫁,可自己一进门,话题立马打住,一个个目光闪烁着不敢和自己对视,哼哼,不用猜也知道,不就是避而不谈自己的嫁妆吗?
总有那么些事,逃得了一时,却逃不了一世,不是你想避开就能避得掉的!
想到许氏托夏妈妈保留的那件东西,白素锦终于明白,为何白老太爷会如此宠爱这个独女。心思通透、洞若观火、手段果决,这般女子,岂会让她唯一的血脉有蒙受不公待遇的可能?!
白家内院这点事倒还不至于让白素锦太费心思,自清醒后观察,不过是没了白大爷、许氏两座大山的压制,一群朝夕得势的人或要立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