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可以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苏母打断苏蕴和,“吃过早饭,你爸会送你过去,你把手镯还给人家,和他讲清楚,以后再也不要联系了,要是真那么喜欢手镯,你要十个二十个,爸妈也会买给你。”
苏蕴和一把捂住手镯,淡淡地别过头去,抬起头不让夺眶而出的眼泪掉下来。
吃过早饭,苏蕴和被寒着脸的苏父拖着走,驱车赶往凌时冀的家中,他不敢反抗,要是再让苏父知道他没有住校,一直以来都和凌时冀同居,苏父恐怕会真的愤怒到打他。
“爸,请让我单独和时冀谈一谈,可以吗?”到了凌时冀的别墅门口,苏蕴和拦住要下车的苏父,牢牢地抓住苏父的胳膊,“爸,求你!”
苏父默默地看了苏蕴和一眼,半晌,挣脱苏蕴和的手,仰头靠在车子椅背上。
“谢谢爸。”苏蕴和感激地看了一眼苏父,推开车门下车。
苏蕴和走进别墅,他在这个别墅才住了短短一个多月,却对别墅的每一个角落都非常熟悉,这里到处都有他不愿意割舍的气息,缓步头上台阶,推开别墅大厅的门,抬眼就看到凌时冀坐在沙发上。
“蕴和!”凌时冀在沙发上坐了一夜,此时正在闭目养神,见到担心了一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