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吃完,八卦也听完了,苏蕴和和杜蓓蓓一起收拾了桌子,拿着扫把打扫庭院,庭院其实很干净,偶尔遇到几个随地乱扔垃圾的旅客,大部分旅客都很文明,地上就几片树叶需要清扫。
苏蕴和抬头望着蔓延进院子的绿色植物,这座山虽然不大,又用做了旅游开发,但山上都是树木,空气格外清新,在这里住了一个星期,他就有种继续住下去的冲动,甚至开始考虑毕业后来犹记工作。
苏蕴和又想到了凌时冀。
昨晚巧遇凌时冀后,闭上眼睛老是想着凌时冀那低沉浑厚的声音,尤其是在这么夜深人静的时刻,凌时冀刻意压低的声音一声声敲进了他的心窝,刺激得他心痒痒。
那个时候特别想念凌汛大大,而对凌时冀的好感大部分都来自于凌汛大大,凌时冀的声音和凌汛大大很像,巧合的是两个人的名字里都有一个“凌”字。
苏蕴和心头的天秤左右摇摆,一面觉得太过巧合了,另一面又觉得太不可思议。
苏蕴和在床上辗转反侧睡不着觉,李昱那混账还猥琐地吼他“撸多了伤身啊骚年”,跟李昱没脸没皮地胡扯了一通后,戴上耳机听凌汛大大的歌,许久才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做了一晚上乱七八糟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