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清清白白的姑娘家,若是传出个不好来,将来还要不要嫁人呢?因此才说出这话。
媳妇却不理解,李大郎也有脾气,他觉得自己无辜啊,就这样被妻子打上三心二意的标签,两人都在气头上,李大郎消气后想低头,碍着男人的脸面,豁不开口,心里也是别扭极了,这才连续几天都没去岳家接媳妇孩子。
他心里也悔,怕自己真个受不住心猿意马坏了事,待儿子远哥家来,为督促自己也是为不让郑巧儿找到独处的机会,便一刻也不停的将儿子带在身边。
于是,打从明了自己当初心里的确有点得意过头,现在只面对大舅子的一两句话,李大郎莫名心虚起来,一时间哑口无语。
东厢房的外室,突然沉默得连针落的声儿也能听见。何生自说出那句话,板着脸沉默了片刻,他再次抬头道:“既然姐夫不反对,那我此刻便打包些远哥的衣物,趁着天气好,早些家去。”
李大郎红着脸叫道:“那可不行。”
何生严肃的盯着李大郎,要说李大郎自家有个铺子,平日里看铺子也时常与人说说笑笑,虽然没学到一副油腔滑调,但是好歹算口齿伶俐,可偏偏每次面对自家大舅子肃着脸时,莫名便要被对方的气势压倒,故而,与何家结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