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道:“若是大姐不愿意说,便不说罢。我是个粗妇,不懂太多理,大姐有个甚的烦心事,只管与我说说,就当解闷儿。可要是有啥拿不定主意,所谓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说出来,爹娘、阿生与我许能有点主意的……”
何元慧还是沉默着,此时房间中光线暗,也不大瞧得清她脸色如何,但听着声音,像是憋着气呢。
张惜花赶紧道:“我问这些个,没别的意思,大姐别想多。坐月子艰难,多得大姐照顾,我是巴不得大姐一直在家中的陪伴呢。”
听到这儿,何元慧知道弟妹想多了,她用一种特别无所谓,特别淡然的语气道:“没别的事,如今你大姐夫有了新人,正蜜里调油呢,哪里会想起我这糟糠妻,我自觉离了家,也好给他们腾地儿。”
吓……张惜花手一抖,很不敢相信的瞪大眼,地地道道的农户,哪里有这些个事,嫁人娶妻便是一辈子的事,张惜花稳住心神,她以为只是妯娌间的龌龊而已,却没想到是这样的大事。大姐夫有了新人是怎么回事?
“呵呵……”何元慧自嘲一笑道:“说出来你们都不信是吧?他那个人,以前见着我就像狗见到屎,死扒着不放,定要叼进嘴,如今换个对象,又有何出奇?”
尽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