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的感觉到,周嘉鱼在哭,这是他第二次看到她哭。第一次是在来的飞机上,她戴着眼罩,但是依然能从她的耳鬓看到晶莹水珠不断下落,最后消失在发丝中。
王谨骞坐在车里一动不动,看了能有长达十分钟之久。
最后雨势渐大,豆大的雨点儿砸在玻璃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王谨骞才开门下了车。
一把黑伞,一身黑衣,一双质地精良一尘不染的皮鞋。
头顶不断砸下来的水珠瞬间消失,周嘉鱼懵懂仰头,直直的撞进王谨骞漆黑平静的瞳孔里。他看着她,抿唇,没有一句多余的话。
“要不要跟我走?”
最后演变成了,周嘉鱼背着琴,王谨骞背着她,一只手还打着伞。
两个人坐进车里,王谨骞不问她为什么在那里,不问她为什么哭,直接让司机送他们去了一家当地很棒的餐厅。
这个时候,王谨骞不认为追其根底或者放任周嘉鱼独自一人回酒店是很聪明的做法,他想,既然上天这么眷顾他,让两个人又一次相遇,那就一定不要浪费这次机会。
王谨骞给吱吱作响的岩石鸡腿浇上汤汁,隔着一阵白烟问周嘉鱼,“考试通过了吗?”
周嘉鱼咬着刚烤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