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了?”
“哪里不舒服?”
他们几乎是同时开口。
江笑下意识的将右脚放好,只是接触到鞋面的那一瞬,疼痛感依旧清晰地扫遍了全身,她佯装自然,“我没有哪里不舒服。”
“是吗?”
在玄关晕黄的灯下,叶森远并没有忽略她蹙起的双眉和紧咬的下唇,方才那十几分钟的杳无音信让他焦躁,他明白在她面前,他说每一句话都要非常小心,生怕触中她的雷区,伤害了她。他更知道她有多么擅长粉饰平静,所以,他才会想要亲自确认她的状态、她的心情。
“我刚刚好像听到玻璃碎了一地的声音。”
她说正在看一档温馨的综艺节目,那么应该是在房间。叶森远知道从她口中问不出什么,也顾不得礼数,径直从玄关处走进了她的房间。
一室一厅,房间就在正对着玄关的位置。如同他预想中一样,不是那么整洁,换下的衣服丢在了内嵌的阳台上,瓶瓶罐罐随意摆在梳妆台上。十坪左右的房间真的算不上大,却有种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的感觉。
他的视线移到左侧的床头柜上,水渍未干,木质地板上果然是一片狼藉,温水中夹杂着很多透明的玻璃碎片,细看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