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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已经有许多时日没有打扫,布了满满一层灰,只是东西收拾得很是整齐,看样子不是慌忙而走。
正房上也挂着一把锁,杨清河弄了根树枝看了看硬度,在那锁孔里面插了几下,将锁打开,然后将门一推。
门推开之时,一股子糟气夹带着灰尘扑面而来,好在杨清河闪得快,站在一边捂着鼻子等那股子沉气散掉,才走进了屋子。
屋子里桌椅茶具都收拾得好好的,里面卧室的被褥也应都收进衣橱,只是梳妆台上放置了一个盒子。
杨清河眉头不觉一挑,上前几步打开了那盒子。
盒子里面分作两层,第一层是满满的蒙了一层灰的大银锭,一层层的摆放整齐,好似根本没有动过一样。
手在银锭上敲了一下,将放了银锭那层拿开,见下面那层却是空空如也,自己放在里面的银票和一大袋子碎银不见了,杨清河不觉莞尔。
这个女人一定是要赶远路,而且去的地方带着大银锭不方便,所以便只拿了那袋子碎银和银票。
嗯,碎银是用来使用的,银票嘛,一定是她不舍得,要带在身上才安全。
杨清河转身将那些衣橱打开,衣橱虽然沾了灰,但还是崭新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