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门,对外是宣称番人下山偷袭所至,手脚我都帮他清理完了,何在熙也愿意归属到我们手下,卫霜那里,我可以回他,咱们不进京,但是也不会阻碍他。”杨清河喝了口水,道:“姐夫,你想的是好,但是这种缩在壳里的作法真的好嘛不管是和王还是平王上位,只怕,咱们的处境都会更糟。我外戚是做不成了,但是可真有可能跟着你一起被判谋逆而死。”
慕容竺淡淡一笑道:“我相信你。”
杨清河拿起茶碗就对他一砸,怒道:“相信你个头,叫你的谋士去做,老子不干了”
“喂喂清河,你不就是我的第一谋士你这是去哪”慕容竺起身跟在杨清河后面追喊道。
“老子去京城我要去寻求我的真爱去,你的真爱你自己保护”
望着那瞬间就成了幻影般消失的人影,慕容竺摇摇头,走回椅子边,拂去水渍,端起了茶碗。
人心都是逐利的,当年外祖那么做,未尝没有逼迫下父皇立自己为太子的想法,而现在,京城看上去是慕容澈掌控一切,可是下面的水有多深,谁都不知道,燕国立国已经千年之久,腐朽日深,不说国库空虚,便是下面官吏都是盘根错杂,谁又能掌控得了谁
可是,再深的根基都比不上军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