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眉心的一只手,身姿笔直,目不斜视,沉默不语。
眉心心更慌了,将心比心,若是她瞧见尚玉衡跟旁的女人拉拉扯扯,即使没什么,她心里必定也会不痛快的。她想了想,将江临月请好喝酒到江临川突然出现,所有发生的事,老老实实全交代一遍,歪着脑袋,小意试探道:“玉郎,你不会生气了吧?
“没有。”言简意赅。尚玉衡仍保持着正襟危坐的姿态,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
“没生气,干嘛摆脸色给人家看?”
“没有。”
眉心郁闷了,反正该说的她都说了。她问心无愧,坦坦荡荡,不理她,她还懒得理他呢!
就这样,一个沉默不语,一个低头生闷气。若不是两只手还紧紧扣在一起,眉心真疑心尚玉衡不要她了。哼,混蛋!不理就不理,谁怕谁啊?
半个时辰后,马车驶入尚府后门。
尚玉衡扶着眉心下车,眉心心中有气,不想理那个混蛋。谁想尚玉衡竟直接将眉心打横抱起,大步往沧浪院走去。眉心又惊又羞,捶打了几下,怕人听见,没敢多闹。
进入房中,尚玉衡将眉心放到榻上。
眉心正要发火,却见尚玉衡半跪在她面前,一双眸子火烧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