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玉衡笑:“还能是谁?”
可笑的是,他即使明知道幕后的黑手是谁,却不敢动他分毫。
单四爷蹇眉:“公子,此事要不要……”
“不必了。”尚玉衡望着地上三个横死的年轻女人,叹道,“都处理掉吧!”
那人竟如此了解他,料定他最终会选择不了了之。
尚玉衡纵马返回府邸,已过辰时。步入沧浪院,他并没急着进书房处理背上的伤口,反倒缓步踱到正房窗外的玉兰树下,望着已熄灯的小轩窗,出神。
她该睡熟了吧?
受了那么大的惊吓,该吓坏了吧?
最后还是想到马车中,她要看他的伤,他不肯,她受伤委屈泛红的眸子。此时,尚玉衡方感到肩甲处微微有刺痛传来,探手一摸,血迹已干涸,凝成硬硬的痂。
伤口很快就可以愈发,若是真伤了她的心,该怎么办?
这么多年,他还是不习惯,不习惯把最不堪的痕迹暴露于人前。
可是她,也不行吗?
“吱呀……”紧闭的窗子突然被推开。一身素衣的眉心立下窗下,凉凉道:“喂,对面的傻瓜,饿了吧?我熬了红豆粥,还温着呢!”
尚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