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心被勾起好奇心,停下脚步,“小婶娘以后若再这样,休怪我再不理你了。
湖心亭摆下茶水点心。
眉心问道:“尚开阳滥用公权,乱动私刑,就不怕被人告发吗?”
“谁会告?”白氏执起茶盏,为自己和眉心各斟一杯茶,“主子惩戒家奴,只有不出人命,不会有人管的。况且就算出了人命,不过多打点些钱财,也就不了了之。”
“可柳映眉和那两个女人不是尚家人。”
“柳映眉不过被赏了两巴掌,算不得什么。至于那两个女人……浓妆艳抹,举止放荡,多半是年老色衰的妓子。这样的人比家奴更要低贱几分,就算打死了扔到街上也没人过问的。况且大公子已是手下留情,拔指甲瞧着吓人,对身体损伤却不大。”
眉心惊愕:“好歹是活生生的人,生生拔去指甲该多痛啊!”
白氏“噗嗤”笑出声:“到底是孩子,剜眼、拔舌、灌药,那才是真正的酷刑呢!”
“莫非小婶娘见过?”
“见过。”
眉心吃惊地望向白氏:“真的有那等可怕的事?”
白氏轻笑:“阿眉生于富贵之家,又得爹娘宠爱,自是没机会碰见那些阴私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