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张同商玉有八/九分相像的脸,偏偏行事缩手缩脚,一点也不大气,真让人倒胃口。
当然,商玉出生世家,自幼接受良好的教育,饱读诗书,腹中锦绣气自华。而她不过一介家奴,为人驱使利用,为着安身立命,也就只能卑微低贱地向人摇尾乞怜。
所谓同人不同命,她能活着已是极不容易。
秦放歌将那信揉成一团,待要丢掉时却又停住,将那团成一团的信重又展开。信已是皱皱巴巴了,怎么抹也抹不平,他也懒得计较,细细将信叠好,塞进里衣的夹包里。
也罢,走就走了。只是他如今该干什么?没有了那女人的羁绊,他竟仿佛失去了生活的目标。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秦放歌都在漫无目的地四处游历。夏末的一天他来到了独峰山。那座小屋还在,只是破败不堪,门板墙壁上还有那年留下的乱箭。
她没有回来过这里。
直到此时,秦放歌才明白过来,虽然他一直不肯承认,但实际上他一直都在找她。
小屋的门轴已经朽了,轻轻一拉就脱开门框。他花了些功夫将门修好,又将屋里屋外收拾了一遍。
里屋的床还没坏,只是床上的帐子床褥都霉烂了,没法再用。他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