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秦放歌洗去一身污浊晦气,换了衣服出来,酒菜已然备好。管家引了秦放歌过去,兄弟二人对桌而坐。
叶如诲挥手屏退左右,两人才说上了话。
秦放歌起身擎酒给叶如诲深深鞠了一礼,感激道:“大恩不言谢,三哥,这杯酒我先干为敬。”说完仰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叶如诲道:“自家兄弟,就别那么客气了!坐下说话。”
秦放歌依言重又入座。
叶如诲执起酒壶将空了的酒盅斟满,道:“你是做什么惹恼了皇上?”
提起此事,秦放歌便有些难堪,犹豫了半晌,方将事情的前前后后大致说了一遍,自然其中某些部分,他还是略过没说。
虽说有隐瞒的部分,但叶如诲与他相识多年,多少也能猜出些来,心道:“难怪皇上要赶他出京,却是这个因由。”换了他自己,恐怕也不会再想看到他,竟敢觊觎皇帝的女人,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你也真是胆大,幸而皇上顾念旧情,不然你这颗项上人头还真能保得住?”叶如诲嗤道,“一个女人而已,你就那么放不下?居然……简直不要命了!”
秦放歌脸色颇是难看,也不说话,只默默饮着酒,好半晌才道:“她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