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又怎能交由叶如诲去办?只道:“阿瑶在府上已很叨扰,又怎敢偏劳三爷?”
叶如诲道:“何来偏劳?姑娘也太客气了。说起来咱们也有这许多年交情,如今你又记在二哥名下,一笔写不出两个叶字,终归都是一家人,姑娘又何必见外?”
阿瑶听他这般说,不由默然。她原以为皇帝对外宣称她是叶家的女儿不过也就是一说,却不想他还真叫人把她记在了叶如轩名下。这样她与叶如轩便是名义上的父女,这等事体,按说也该做个经办的仪式为证,最不济也该让她与叶如轩见上一面。但皇帝却只在她面前略略提了提便罢,想来私心里并不愿她与叶家有什么来往和纠葛。
叶如诲又道:“早先因着秦兄弟的事,我对姑娘多有冒犯,还请姑娘见谅!其实我那也是……”
阿瑶听他提及秦放歌,心里便有几分反感,不由打断道:“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我并未放在心上。”
叶如诲颔首笑道:“姑娘胸怀大量真不输与须眉,我二哥有你这样的女儿也不枉此生了。”随后却叹气,“可惜叶某无福,我那小女儿若还活着,也有你这般大了……”
阿瑶闻言一愕,没想到叶如诲竟会与她说这般私密的事情。幼女夭折无疑是件哀伤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