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结果。
静静流淌的溪流旁边,谈倾的手中捧着一个盒子,耳边是年老的妇人用着蹩脚的普通话,缓慢的讲述有关一个年轻军官的故事。
“二十几年前,他来到这里租了我的房子,当时因为家里连续去世了几位亲人,知道这个情况的人都不愿租我的房子,孤儿寡母的就指望着一点租金过活,只有他即使是听说这房子不吉利,也毅然决然的租了下来,我与儿子的中文都是他教的。那段时间里我总见他耳朵里塞着耳塞,坐在阳光底下晒太阳,一坐就是一天,有时连饭也不吃。最开始我以为你们中国人的肤色都偏白,却没想到这是一种病态的白。
他是在第二年的春天走的,那个季节春暖花开万物复苏,他却如风中残烛一点点油尽灯枯。他走的时候告诉我,他今生有两样东西舍不得割下,却又不得不割舍下,一是他的军旅生涯,这里有一场国际侦察兵比赛,那是他向往一辈子的比赛,可惜在比赛前被查出癌症晚期,尽管经历了化疗做手术最后还是宣告失败,所以他选择在这里走完他人生的最后一程。
二是一个女人,他深爱的女人,他给不了她想要的幸福,于是他用残忍的方式选择放手,他说,若是将来有人前来寻他,就将他的骨灰交给寻他的人,若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