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装咳嗽几声掩饰。
大约是躺得太久,贵妃榻下面垫着的狐皮给李亦尘拿起来盖在了身上,*的硌着她很不舒服。腹部隐隐胀痛,仿佛是孩子在抗议。水清漪如坐针毡,想要动,翻转身子。可是南门萱的匕首抵在她的腹部,她不敢动。
大殿内没有点宫灯,她临窗而靠,清冷的月光洒进来,得以让她看清楚南门萱的表情。
清冷如白霜的光影笼罩在南门萱的身上,散发出骇人的杀气,她不平静的幽邃目光似淬了毒,格外的诡异。匕首划破了水清漪身上的衣裳,露出里面的底衣。
静寂的大殿内,水清漪清晰的听到自己如擂的心跳声,双手紧紧的抓着狐皮。连呼吸都不敢太用力,就怕胸膛的起伏,让自己的肚子凑上锋利的刀刃,任南门萱切割。
水清漪宛如砧板上的鱼,无法摆脱眼下的困境。
“这里是皇宫,你对我有恨,聪明的人有许多法子让我死了,而将她自己摘得一干二净。你在这里杀了我,是报仇雪恨了,可搭上自己的性命,值得么?南门府的富贵,可不是人人都有那个好命去享受。”水清漪只有去赌,她看得见南门萱为了隐藏自己的身份,将真正的南门萱学的入木三分,可她贪恋富贵,眼底那充斥野心的光芒,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