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忙脚乱的起来,将搁在不远处的轮椅推了过来,搀扶着花千绝起身。
许是坐了太久,花千绝双腿发僵,没有着力感,险些跌倒。双手紧紧的捏着轮椅的扶手,在水清漪的搀扶下狼狈的坐在轮椅上。
水清漪看着他曾经妩媚的容颜,此刻苍白而憔悴,像是折断双翼的雄鹰。枯枝随风飘落在他的身上,透着荒芜悲凉。
水清漪心中不忍,替他拂落身上的残叶,整理好衣襟道:“你随我住在山下去,这里天高地冷,不适合你养病。”说罢,推着轮椅,想要带着他回屋。
花千绝扣住她的手腕,声音虚弱而低沉:“你……松手。”
水清漪一怔,他这该死的自尊病又犯了。
此时他睁开眼,一双桃花双眸涣散,没有焦距的望着天际。霜白的雪光下,他纤长的眼睫在眼睑下投下半月剪影,看起来有几分娇弱。一开口,便是拒人千里之外,透着疏离:“……你不该来的。”
水清漪轻轻叹了口气,看着他已经紧紧拉住的手腕,口气陡然一软:“我给你送药来了,用完了这半块,你应该可以走了。”
花千绝死水般的眸子里并没有荡着涟漪,微微侧头,第一次正眼看着水清漪:“我突然不想医治,这样也